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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一刻,沈温瓷就明白了,这个男人对待他所掌控的事情究竟已经到了一个怎样游刃有余的地步。
这只是宋栾树见马进煊的第一面,他就已经知道了他的底细,甚至连她和马家的事情都已知晓。
人间游戏场,他跟别人玩的东西不一样,谈判桌上谈钱,谈判桌下谈情,宋栾树永远有气定神闲的资本。宋栾树为人,并不复杂,他要做的事,一定会百分百握在自己手中。
上了车,风雨被隔绝在外。
她还赖他怀里不离开,手臂紧紧攀上他的肩头,下巴抵在其锁骨处,侧眸看他,清亮的眼,洇着一抹红。
“康逸说你喝醉了,你怎么还开车过来?”
“康逸开车。”
宋栾树接了那个电话,下一秒连手机都拿不稳了,那种感觉说凌迟处死都不为过。他懊悔自己偏听康逸说的胡话,自己的矫情,虚无的安全感,才让她陷入险境。
可宋栾树动了气仍然是宋栾树,他时刻明白自己要成为她的依托,而不是变成累赘,于是把康逸喊了下来。
一路狂奔,别说红绿灯,连车轮都是飘的,也就是康逸这种长年开快车寻求刺激的人才受得了宋栾树的催促,安全到达,换做别人,宋栾树可能直接不管不顾的把人踢下去自己开。
“那还好。”她低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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