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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什么呢,眉头都快皱到一块儿去了。不过她既然不想说,时穗耸耸肩,也就不多问。
过了一会儿,沈温瓷问:“最近有没有什么比较掩人耳目的地方?”
掩人耳目?这是要掩谁的耳目?
“你的竹园还不够掩人耳目吗?”
沈温瓷摇摇头,“老爷子在山越居,不想扰了他的清净。”
时穗犹疑,随口问:“你要见谁?”
沈温瓷沉吟了一下,“一个莫名其妙、暂时不适合放到台面上的人。”
这话到时穗耳朵里,自动简化成上不了台面的人。
“夜场?今晚詹家的小开生日,包了我表哥的酒吧,前两天还邀请我去玩呢。你要是觉得可以,我跟你一起去,让他们把顶楼空出来。”
沈家规矩多,沈温瓷极少去这种夜场,时穗愿意舍命陪君子,但心里却没指望她会应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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