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啊,你不能陪我?枉费我在国外照顾了你四年。”
“你有什么好陪的,天天不是研究那螺蛳粉味的肠粉,就是想让我吃那硬的能打碟的破法棍,你可放过我吧。”
沈温瓷双手合十,而姜时熹略显理亏,毕竟她是吃过他煮的食物进去过医院的人。
他瞧她这身打扮,又开始挑刺儿,“你约会要怎么隆重?”
“我不约会啊,”她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机,一本正经地纠正他:“商业宴会。”
灯火辉煌的宴会大厅里,觥筹交错,热闹非凡。酒香从碰撞的玻璃杯里溢出,飘散在喧哗的人群之间。
手持玻璃酒杯的男女,或是在人群中穿梭,或是三五成群地互相寒暄,笑靥如花,欢声入耳,一片祥和背后酝酿更大的机遇。
沈温瓷感兴趣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宋栾树说有个资方大佬会送他个机器狗,她好奇,就跟过来了。
没成想机器狗还没到手,倒碰见了个故人。
那人同样穿着一款旗袍,同样的珍珠白,不同的是她的下摆开叉在后边,水钻贴满了下摆,珠光宝气。
沈温瓷微微一笑,气度不凡,“好久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