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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穿这条裙子?”
“?”
平常接触的人都有一个一致的想法,就是认为沈温瓷会钟情于白色,因为她身上出现白色衣服的时候太多。可宋栾树知道她,不存在喜不喜欢的问题,这人只是单纯的懒,白色出现多只是因为最不容易出错。
而沈温瓷身上难得有一抹颜色,淡淡的紫,平日那点清冷被冲淡了不少,平添几分温婉之色,不一样的好看。
宋栾树觉得扎眼。
什么意思,平时都偷懒穿白色的,今天来陈家就穿的这么好看,他抬手,指尖从她温热的脸颊划过,勾着头发,划到耳后,要将她看的完整。
沈温瓷嗅到了熟悉却不寻常的味道,“我还以为你多大度呢。”
他的指腹落在她的耳垂边,闻言轻笑了一声,“我能有多大度?”
宋栾树在沈温瓷面前,一向都是小气鬼。
她说:“预计你下了船就该知道我来陈家了,你这个点才来,肚子里能撑漏勺。”
“……”可不是这个点才来,那气都咽进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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