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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地列也跟着他们笑,黑亮的眼中偶尔射出锋锐的恨意,他掩饰地垂下眼去。
“这么说,你承认伪造徽记的罪行啰?”
先生,您这话可冤枉我了——我可从来没有否认过呀。
“少贫嘴!继续交代!是怎么伪造的,谁是你的帮手?”
奥地列停了一下,继续开口道。
说来话长……刚才说到哪儿了?对,我逃走了,又累又饿……到了你们萨尔乌斯,没有徽记,我找不到正经工作,只能当个流民,从一个红灯区到另一个红灯区……我犯过罪,为了生存,免不了干些小偷小摸的勾当……
一个警卫员与另一个警卫员低声交谈,“盗窃罪……是这个吗?”他指着控罪书的其中一行。
另一个人冲他摇了摇头。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哪轮的到他们追究……
奥地列继续说了一些他的悲惨遭遇,听的警卫员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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