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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朝高法依格送去一瞥,有点欲语还休的意思,说:“那,我走了。”
他脚下动作,边走边回头,似乎是想等高法依格去送送他,蒙德兹也在一旁兀自焦急,就差拍打轮椅。高法依格不为所动,冲乔恩摆手,乔恩眼见,终于狠心转身,在家回村的路上小跑了起来。
天已经快黑了,高法依格打个哈欠,新整好的花圃很漂亮,她只看了一眼,又觉得太过整齐,没什么意思。蒙德兹赌气不理她,自行把轮椅推着往前走,车轱辘在凹凸不停的石板地上发出气愤的呻/吟。
蒙德兹晚饭也和高法依格分开吃,自己拿了一份饭进房间去了。高法依格回屋里碰了一鼻子灰,似有所察,然而对此所有的感想:摸摸鼻子。
她也端了自己那份饭,回去阁楼上,她终于得了空,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从另一边的楼梯下去了。
那个男人……也不知走了没有?
她还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海姆达尔,虽然……金发……也不一定吧!
石房子里明显比他们的小木屋要更阴凉一些,冷清没有人气,高法依格不抱希望,然而意外之喜,仅余暗淡的天光下,那个男人还在屋里。
他甚至和她昨晚走前,一模一样,坐在躺椅上一动不动,面前的壁炉已经只剩一点点火星。高法依格比昨天大胆,一直从楼梯上下来,走到他身边。
他还睡着,这是睡了多久啊?只见他眉毛之间轻轻蹙着,梦里也很不安稳的样子。
高法依格难免又对自己的猜测感到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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