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坏脾气似乎有了一个宣泄的口子,她气的又有了挣头,这次用上了唇舌,泄愤似地咬着他,他乖乖承受着,好像因此他施加于她身上的其他欺负就扯平了似的。
姿势的改变让她的眼前不再有遮挡,可她却怕了。搂着他的脖子,想到反正都功亏一篑,管他再多输一点,怯懦地将眼睛挡在他的肩膀后面,不知是不是要把自己藏起来。想一想又觉得这样太窝囊了,于是在锁骨上、肩膀上也都咬一下,留下自己的痕迹。
她听见他的心跳,他的喘息,也重新看到了那双她自觉再也逃不开的黑眼睛。他抱着她,短暂的亲吻间隙,将她举到需要他仰视的高度,难以想象明明是个侵/略者,却有那样虔诚而清澈的眼神。
他这次又要她看着他了。
“你现在在想彻达吗?”他乃至直呼其名。
“我不介意。”他的眼眸明亮,让人毫不怀疑说这话时的真心。
只要她看着他。
——还因为他就是彻达。
漫长的欢/爱并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高法依格有苦说不出,很想痛骂雾尼——你难道一点自尊也没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