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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姆达尔一直面色苍白,双唇紧抿,听到这句话,才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被他的目光扫到,高法依格的心里也奇怪地痉挛了一下,有些钝痛。
她努力不表现得像个泼妇,所以那些“既然有了心上人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的质问,她是决计不会提的。
芦笛一定出现在她之前,她甚至连争的资格都没有……不对,不应该这么想。
她所图的只是这个肉/体罢了,曾经的情愫便如过眼云烟。她是曾经喜欢过这个化名叫彻达的男人,就像一场梦……后来梦醒了,就像她在萨尔乌斯的那二十八年的时光。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看见他,明知他表里不一,早已不是过去那个她心里的彻达了,过去的一桩桩一件件,却止不住地涌上心头。
她此时此刻第一次庆幸起芙蕾雅的身份,像是她的最后一层铠甲,所以才不至于到卑微的地步。
她的目光移开,不与他对视。
“你总不能不听奥丁的话。哦,我也是。”
都怪奥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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