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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赶着来,她也没有将他拒之门外的道理。何况……雾尼不在了,有关她的孤独病,她也想试试别人。
她把他摆在海边的旧家里,像一个纪念品。在陆地上,他因为鱼尾行动不便,高法依格给他做了个轮椅。
不要期待她对他有什么好声气。琼达简直是自找苦吃,她怀疑芙蕾雅之前找情人是不是有什么硬性标准,怎么个个毅力惊人,心理素质过硬。
他的身体冷冰冰的,极度怕冷,烤火维持体温,然而水分蒸发对人鱼而言也可能是致命的。
她明知他随时可以回到海里去,那样坚持是为了留在她身边,却经常拿这件事嘲笑他。
“你冷的就像一具尸体。”她带着恶劣的微笑,道,“想冻死我吗?把你的鱼皮烤热了再上床!”
他垂眼不答,好像听不见她的嘲讽。
“不许低着头。”她简直像个暴君,冷冷地,“你做那样子不好看。没有人告诉你吗?”
他听话抬起头直视她,目光依然温柔无比,她却有些失望。
雾尼不是这样的,他的垂眼只是一种策略,目的是为了掩饰那像狼一样亮的目光。真奇怪,他有的时候让她感觉莫名熟悉,有的时候,她则无比确信,他们是两个人。
她远不像她对外表现的那样笃定,有时荒谬的想法袭来,琼达会不会只存在于她的幻想中?为了填补雾尼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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