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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明塔吐过一轮,清醒了一些,有些懊恼地清理完自己留下的残局,回到高法依格身边,伸手讨要:“给我一杯。”
“不给。”
“……我离婚了。”明塔抛出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老套理由。
高法依格看了她一眼,大发慈悲,把自己手上还没来得及喝的那杯递过去,自己再拿了一杯新的。
“祝贺你呀。”她与明塔碰杯,玻璃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声,“我要跟不爱我的人结婚了。”
听她那意思,她俩也不知谁更惨一点。
明塔耸耸肩,好吧,高法依格赢了。她给面子地喝了一口……同情酒。
明塔扶着晕晕乎乎的脑袋,慢慢想起了不久前自己发酒疯的事……
“原来那不是琼达,是真的海姆达尔啊!”后来的传言,她隐隐约约也有听说啦。
高法依格心情郁郁,没有否认,想起什么,问:“说起来……琼达去哪儿了?”
“对啊,琼达去哪儿了。”明塔重复一句同样的问话,摇晃着酒杯,只是无灵魂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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