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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奥丁来了。
——奥丁又离开了。他想请求他敬爱的父神的驻足,然而更剧烈的头痛再一次袭击了他。
“海姆达尔……殿下!”
一个人影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将狼狈的他扶起。
海姆达尔浑身已经被冷汗浸湿了,身边人熟悉的气味让他痉挛中的神经得到了一刻舒缓。
……芦笛。
他痛恨自己的软弱和狼狈,此时却只想在她的怀里痛哭一场——她终于回来了。
“还站的起来吗?”芦笛勉力撑着他走了两步,海姆达尔比她高大的多,脑袋没有什么生气地垂着,连她也感到害怕了。
只是离开了一会而已,怎么突然这么严重了?
芦笛暗自咬牙,乃至有点后悔听他的话,她就不应该离开他!
两个人的步伐踉踉跄跄,好歹动了起来。芦笛费了好大功夫,将人扶到床边。海姆达尔失去了全部力气,陷入柔软的床褥中,金发散乱,唇色惨白。
她忍不住擦着他额头上的冷汗,心里后悔的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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