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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笛很担心你。她让我跟着你。”海姆达尔轻轻眨眼,一个半真半假的谎话成型了——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是假的。
时隔几千年重新见到芦笛,短暂的失态之后,芦笛还是那个芦笛。
小木屋中,芦笛绞紧双手,仿佛经受着情感的激流的冲击。
那股激流很快退却了,她站得稳稳的,别开眼去,镇定道:“她肯定现在很伤心。”
谁?
当然是不在场的第三人,高法依格。
他不知如何接话,过了一会,问:“……为什么?”
“埃里克死了。”
他重复一遍那个名字:“……埃里克?”
芦笛轻轻点了下头:“嗯,有那么一个人。”
她盯着他看,过了一会,突然问:“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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