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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被沙发上突然开口的一人打破。
“你要去哪?”
高法依格差点把手里的魔杖吓掉,狠狠抖了一下,攥紧。
“晚上好啊……这么晚还没睡?”
房间里亮了起来——被养在玻璃罩里的夜萤们听见声音,露出发光的尾巴,一个追着一个在灯罩里起舞。
芦笛端着一杯酒,正坐在沙发上,不知道那样待了多久。灯光下,那张淡然的脸上,头一次流露出些许悲伤。
她知道她伤心,她猜到她要走。
“你搞错了,这里是你家。”她站起身来,弯腰把酒杯放好,重新直起身子,面上一片空白。
“要走,也应该是我走才对。”
她仅仅对于政治而言敏感缺失,在其他事情上,她感知的触角就像她给人的第一印象那样纤细敏锐,因此早就发现了高法依格的别扭排斥,默默宽容了她很久。
谁知她就像一块捂不热的臭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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