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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觉得自己的忍受到达了极限,在对方停顿的空隙,他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像是昏昏欲睡中突然惊醒,睁开眼睛,极其自然地把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抓在自己手里,接着闭上眼睛——
高法依格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把他的头往自己身上狠狠一摁。
“……”
他坐着,她站着,还好,他的脑袋如今贴在她的肚子上。
……还好什么还好,很匪夷所思好吗?
高法依格感觉现在心里至少有八只尼德霍格在狂吼嘶叫,几乎能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她会推脱是因为受到惊吓的缘故。
她不能确定这样贴在一起会不会连埃里克也听见,她不敢打赌,犹豫了片刻,又扶着埃里克的肩膀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了。
两人面对面,仍然一个坐一个站,她的一只手还被他攥在手里不放,低头打量他。
埃里克的眼皮十分沉重,偶尔流转的目光依旧迷蒙一片,居高临下看,他年轻的脸透着一种柔软,好像任人拿捏,在出人意料的时候又刺她一下。
高法依格只能相信他还醉着。他垂下目光,挺起的上半身像是午夜的植物一样有所蜷缩——这一次换他主动靠近,她没能将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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