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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霸王花在床上颤着身体被欺成了一朵娇花,不安,慌张,然后随着他沉沦。
仿佛纠缠的不是**,而是灵魂。两个灵魂缠在一起,混沌着,分不清彼此。
那只修长冷白的大手托着她的后颈,让她无处可逃,她颤抖着,想靠近,又想逃离。
这个人对他过分来之不易,以至于到今日,即使两个人已是最亲密的距离,即使他的掌心已真切触到她绸缎般的皮肤,却仍觉不真实。
这般场景,他做梦都会觉得冒犯,而现在,这个人是他的。名正言顺属于他,被他拥有,被他占有,一颗心属于他。
她的气息,她的低吟,她的温度,她的一切……都像一剂最烈的催清药,让他定力全无,彻底失控。
沈鲜鲜像一张白纸,被人肆意涂鸦,在他近乎凶狠地攻势下,接纳他的所有颜色,接纳着他给她的所有。
如果这是一个战场,她从一开始就失去了主导权。
不知过了多久——漫长到她已数不清经历过几个醒来又睡着,睡着又醒来,那人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沈鲜鲜彼时神智迷蒙,半昏半睡,而后身上一轻,被人用毛巾裹住抱去了浴室。
身上汗涔涔,痕迹斑斑,她半点不想动,乖巧窝在他怀里,任由他随便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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