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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逍没有回公司,也没有回跟家里人一起住的那幢别墅,而是直接去了他自己的公寓。
李逍进了门,从冰箱取了瓶冰水,一饮而尽,握着瓶壁的手指微微泛红。
他的脸发烫,指尖发颤,那双一贯淡然无欲的眸子被欲气浸染,透出些异样的惶然和脆弱。
李逍进了浴室,躺在冷水池里,任凭欲念凌迟,始终没什么动作。
他甚至羞于纾解,只将自己泡在冰水中,等着这种不合时宜的欲望一点点平息,像一种难堪的自我惩戒……
他自问磊落,从未有愧于人,一颗心却在无意中犯了大错。一个不能启齿的大错。
身上是冰的,也是热的,他沉默将自己浸透,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下,眼眶有种病态的红。
——既然是错,那便该改了。
……
次日,李逍被通知去警局录证词,录完证词一出来,见沈鲜鲜正站在不远处。彼时正跟一个中年警察低头说着什么,旁边还站着一个李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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