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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会和梁圳白离婚。”
还没等晏庄仪脸上的笑容弧度扩大,就听见她继续说:“不过这也不是因为向你们妥协,是因为我喜欢他,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和他离婚。”
“你闹这一出,除了让我彻底看清你的嘴脸之外,其余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回这个家了。”
“你也别再打电话找我,我不会再接。”
“我是律师,最清楚子女对父母赡养基本义务的界限在哪里。以后我会踩着线尽我的责任,就算你们去法院告我也无所谓。”
“我对你们彻底失望了。”
一股脑说完,知雾头也不回地拿上自己的包,从董家的大门踏出去。
她没有喊司机,独自一人一头扎进冬夜黑黢黢的寒风里。
直到跑得周围渐渐看不到什么人,才喘着气蹲下来,憋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能够肆无忌惮地涌出来。
也不是第一次对父母的爱失望,但是每当她咬咬牙决定让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接受时,却发现他们总能再一次、无数次地跌破自己的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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