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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雾摇了摇头,目光掠过他手里一直牢牢端着的灵牌,也不敢细看,只隐约捕捉到了一个“潭”字。
她飞快说了一句:“节哀。”
说完,便掠过他如释重负般先行离开了。
只是一段很小的插曲,很快知雾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她将刚刚工作人员的话一五一十地转述给了梁圳白,他的脸上也明显流露出一股意外。
“假的?”
“不可能,搬出亭县前,我就将那里的所有重要的东西都收拾带上了,我妈的东西本来就很少,只有这一点。”
“我分辨过了,确实不像真的,”知雾说,“这样的证件也没法使用,你手里还有别的有关你妈的身份证明吗?户口本呢?”
梁圳白摇了摇头。
心里的那股奇怪直觉越来越强烈,知雾却始终找不到源头在哪,只能道:“要不然现在回去先开个临时证明吧,不论如何,先走程序将遗体火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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