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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庄仪听得脸色变了又变,血压都被气得升高。
平时这几个玩得好的富太太哪个不是对她客客气气的,她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奚落。
而知雾身处在整个舆论圈的最中心,更是块活靶子,肆无忌惮地遭受着流言蜚语和恶意揣测。
她垂眼迎着投来的各色各异的视线,清瘦的锁骨随着胸口气息凹陷。
耳边掠过很多议论话语,她都一一沉默听着,脸色有些虚弱发白,垂下眼睫焦躁地蹭了下指关节。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又有点想抽烟了。
就在这时,宴会场上人群中传出点莫名躁动。
大家不明原因地闭上嘴低头避让着,自发地分散站到了边缘两侧,很快让出一条道来。
有人不明状况,觉得这阵仗有些夸张。
等到回头一接触到那张清俊冷淡的脸时,瞬间醒悟反应过来,心中暗叹一声:怎么是他!
这种仿佛被猫耍弄过的耗子般,残余在体内深入骨髓的压迫洞悉感非常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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