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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圳白嗓音浅淡地随意应和:“是啊,表舅。”
“不过有一点您说错了,她的眼光其实一直没变过。”
表舅满脸不信:“怎么没变过?”
“因为当初缠着和她交往的那个大学穷学生,是我。”
他语调非常平静,却震撼了整桌的人。
“我拼尽所有终于爬到这个能和她相配的位置。”
“所以不好意思。”梁圳白眼睫阴影下覆,唇边的笑意弧度扩大了些许,嗓音有些发凉。
“现在缠着要和她结婚的人,也还是我。”
……
吃完饭散场,知雾换了双鞋子,送梁圳白去楼下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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