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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枚戒指戴上无名指的时候,知雾感觉到从指根传来的一阵束缚感,才对结婚这件事生出了些实感。
“喜欢吗?”梁圳白问她。
知雾翻来覆去地转了转,诚实地点了点头,很快又说:“我先帮你保管着。”
在她自己看来,这段婚姻就像随浪逐波的一片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倾覆,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早点清算清楚得好。
梁圳白没有接话,过了一会儿知雾转脸去看,发现他好像有点不高兴。
当然他的不高兴也表现得极其不明显,具体仅仅表现为腮颊绷起,眼珠黯了一点。
连跟了几年的彭陈都毫无察觉,每次都觉得自家老板生气毫无征兆,简直是晴天霹雳。
知雾好笑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抚道:“好啦!我都说了我很喜欢。”
她一句话就轻易抚平梁圳白心头泛起的郁躁,神情重新松缓下来。
车不是往回家的路开的,而是拐上了一条知雾根本不熟悉的路,上了高速。
她这才反应过来,问:“我们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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