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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起山河乱,命运太无端。
楚淮晏唇线微扬,轻拍手掌夸,“不错。”
“您能听懂我唱的是什么吗?”路梨矜唱完就开始后悔,现在的人好像都不太听京剧了?
楚淮晏拨弄着腕间的佛珠,懒洋洋回,“《生死恨》不是吗?我家老爷子没事就*喜欢听这个,你整点儿别的,我挺打怵去老爷子哪儿的。”
祖辈们看孙辈,总有不那么满意的地方,不去又想,去了又免不得提点两句,死循环罢了。
“好的。”路梨矜乖巧回,她改唱了首粤剧的《帝女花》。
“……”楚淮晏终于察觉到错得好像是自己了,他晦涩地瞥了小姑娘一眼,“你这粤语水平,忽高忽低啊?”
路梨矜摸着鼻尖,羞赧谦逊讲,“没有,只是这首比较经典些而已。”
“学什么的?”楚淮晏倏然好奇起来。
“央音,声乐歌剧。”路梨矜如实回。
楚淮晏伸手推开身后的窗,冷风灌进来,吹得才微醺的酒意消散殆尽,路梨矜又给自己斟了小半杯润喉,她上次喝酒还要追溯到父亲在世时,家宴上红酒兑雪碧,小孩子专属的喝法。
不知深浅,但沙漠里走久的人,能有口水喝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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