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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淮晏的浴袍是开襟,刚才侧身坐着有遮挡,现下那根系带随动作松开,露出结实的胸。膛。肌肉有明显的训练痕迹,却不过份偾张,明明暗暗的阴影顺着人鱼线隐进白浴袍内。
“好看?”楚淮晏精准捕捉到小姑娘的视线,调笑问。
路梨矜别开眼睛。
楚淮晏懒散讲,“你刚刚还摸过呢。”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路梨矜脱口就是甩锅三连。
楚淮晏笑着摆手说,“得了,就当你白嫖爷。”
“……”这话听着哪、哪、哪儿都不对,路梨矜又没找到反驳的切入点。
话题就被轻而易举的掠过,仿佛除了那些不能碰的,别的事情在楚淮晏这里都不算事。
药劲催出的困倦一波又一波的侵。袭着路梨矜的神经,强撑着的眼皮开始粘连。
“喝口水,睡吧。”楚淮晏递杯到她唇边。
路梨矜已经记不起上次生病得到照拂是那一年的事情了,似在眼前,又恍惚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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