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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淮晏是个实打实的行动派,但这个吻比路梨矜想象中要浅很多,蜻蜓点水般的蹭过唇角,是她难得能招架住的那一种。
有时路梨矜会觉得这人有些奇怪,预告过的轻拿轻放,上手调戏时反而暧昧旖旎至极。
司机蔺叔没有让他们等太久就回到了车上,还是昨天那间酒店套房,只是不再同床共枕。
路梨矜的烧没有完全褪,神智倒是恢复了八九分,她贴墙站着,像犯错误的小朋友,呢喃的指着左边的客房,讲她睡这间可以吗?
楚淮晏反问道,“我说不可以的话,你准备怎么办?”
路梨矜原地磨蹭了一小会儿,才应,“那就跟你撒个娇。”
这模样多少有些吃定他的打算。
楚淮晏好气又好笑地答,“随你吧。”
心里装着很多事,午觉睡得也不安稳,梦里是惊涛骇浪,摧毁路梨矜乘坐的船只,她被沉船带起的漩涡卷入水底。
黑夜里的汪洋是巨大的黑洞,连续呛水许多口,终于抓到什么艰难地浮出水面,来不及感受逃生的喜悦,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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