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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值班,没来。”楚淮晏说得云淡风轻。
路梨矜一噎,心说你们有钱人家大过年的,哥哥夜场笙歌,弟弟还得上班啊?
“想什么呢你?”楚淮晏点她额头,“我弟学医,救死扶伤,医院值班。”
路梨矜笑容灿烂,反驳道,“我哪儿有?”
楚淮晏戳穿她,“你就差给无良资本家刻脑门上了。”
他边说边抬起右手,细软的青丝在无名指上绕出个蝴蝶结,没有任何的牵制力,一扯就会立刻断开。
“怎么不再多系几根?”楚淮晏问。
路梨矜反掌去跟他握手,眉眼含笑,“不啦,我头发少,掉多了会心疼。”
陈奕迅那首歌怎么唱来着?
那时青丝,不会用上余生来度量。
轻柔的夜风缓慢烘干着路梨矜的长发,她在楚淮晏的怀抱里睡去,那绝不是个舒适的睡姿,睡得不够沉,在被抱起移动到床上时,路梨矜就已经醒了。
楚淮晏抱她的举措堪称谨慎小心,花了不少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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