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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对所有人都*这样吗?”路梨矜听见胸腔震颤发出的声响,牙关在颤抖。
想留在楚淮晏这种人身边,应该将眼耳都封闭,听之任之,漂亮的玩具永远不需要情绪,符合主人心意即可,能谋求到的有很多。
金钱、名利、向上攀爬,跨越阶级的机会。
唯独不包括爱。
但不知道是楚淮晏给的宠溺过多,够她开起染坊,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路梨矜还是问出了口。
楚淮晏把玩着那串紫檀木的佛珠,淡淡回她,“什么?”
睫毛打下的阴影弧度遮盖住路梨矜的落寞。
汤勺沉底,了无声息。
她扭捏地补充,“都弄在里面?”
楚淮晏只花了半秒钟就搞明白小姑娘的隐晦意思,坦率而认真的应答,“不一定,我又没有跟别人做,回答不了你这个问题。”
路梨矜愕然仰头,对上那双深邃的含情眼,冷水寒潭,暗流汹涌。
楚淮晏是不屑撒这种谎的,也没必要,答是或否,都改不变了路梨矜狂热迷恋他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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