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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淮晏挽袖亲手烤给她吃,牛、羊肉小串烤得微焦,满口咸香;黑椒牛肋条汁水丰沛,一口爆汁;奥尔良口的鸡翅甜咸适中,外脆里嫩;去骨的烤鸡爪胶质软糯,入口即化;扇贝和生蚝用得是同一种蒜蓉酱,鲜得直掉眉毛……清口的小菜是凉拌土豆丝和红油呛豆腐皮。
冰球被啤酒冲得旋转,路梨矜在泡沫即将漫溢之前低头轻抿。
“就梨梨这倒酒的水平,合适去顾意的酒吧当调酒师。”楚淮晏调笑道。
路梨矜瞪他,“能创收那种?”
楚淮晏摇头,“下个月黄铺那种。”
“那你别喝!”路梨矜作势要把楚淮晏面前那杯拿走,却被他抢先挪开,没能抢到。
多数时候他们吃饭的格调都轻松愉快,楚淮晏是个绅士之极的饭搭子,优点是很惯着她。
大抵是今天的酒喝得有点儿多,路梨矜忽然很想和他说一说自己,话题的由头起得相当生硬,但就好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般的讲下去。
路梨矜跟楚淮晏轻诉爷爷和父亲重男轻女的鬼故事、不争气的堂哥、父亲比起自己其实更喜欢非亲生的堂哥,连父母的抚恤金都被爷爷做主分走给堂哥大半,剩下的一点儿还是奶奶强留下给她的。
幸福也不幸,明显的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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