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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妄干脆利落地拆下条鸽子腿,送到路梨矜吃碟里,“不肯定,这事谁也打不了保票。”
“我现在跟楚淮晏的关系不比从前。”路梨矜试探着提醒道,“你现在毁约,其实还来得及。”
池妄挑眉,懒洋洋地往后靠,瘫在椅背上把玩着打火机讲,“关楚淮晏什么事?我几时签他了?”
后来他们几乎不再联系,更未曾见面。
可路梨矜始终忘不掉池妄偏头靠在窗边,勾唇好潇洒又狂妄地这一句。
“我不知道后悔个字怎么写。”
挺愉悦的一顿饭,有问有答,大多数都是关于音乐方面的话题,前景蓝图被计划的切实可行,算是路梨矜连日来最轻松的时刻。
——大前提是如果她没有在起身时猝然晕厥的话。
“路梨矜!”耳畔最后一句是池妄焦急的喊声,黑暗已经吞噬掉所有意识。
池妄单手撑着路梨矜,让她不要脑袋着地的倒下,另手给相熟的医生打电话,“现在立刻来我这儿一趟。”
长相英俊的少年公主抱着个女孩子走出包厢时,大堂的食客们尚不明所以,餐厅经理疾步迎过来问候,“请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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