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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而光滑的东西贴过去很舒服,路梨矜不由自主地贴近、再贴近。
白色的光斑在眼皮来回跳跃,清冽的木质香混着苦艾酒的尾调,熟悉而心安。
水声远而近,分不清是窗外的雨,还是身体里流淌着什么。
路梨矜眼皮反复痉。挛打架,艰难地睁开,入目是雪白的天花板,极简风格的浮梁雕刻,梦中来会出现的场景重现,她猛地清醒过来,低头正对上楚淮晏晦涩难明的眼睛,狭长锋利的眼尾蕴着抹绯色。
某处下意识地不许长。指抽。离,紧紧地留恋着,室内的水声很大一部分都是她自己发出的。
瓢泼暴雨遮天蔽日,床头的橙黄在白墙上扯出纠。缠的影子。
“我……你……?”喉头干哑,路梨矜涩然无措地发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楚淮晏展臂,把床边柜放了吸管的水杯递到她唇边,示意她喝。
微甜的葡萄糖水入口,人跟着缓过来七八分,调子亦不再哑,路梨矜别开头,不再去看楚淮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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