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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主语,而池妄已然意会,他调出早已准备好的监控录像,递了过去,解释道,“我不常在帝都,会有阿姨过来打扫,所有房间都装了监控,这是那天的。”
时年的监控算不上多高清,但够用。
路梨矜清清楚楚地听见,昏厥中的自己来回念着楚淮晏的名字。
“天地良心。”池妄说得坦坦荡荡,并非因为自己与楚淮晏交好所以趁她不备,共谋龌龊事,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按照路梨矜本人意愿通知的楚淮晏。
可扣心自问,真就没有半分愧吗?
路梨矜哑然,似是而非的笑了笑,竟真怨不到楚淮晏头上。
还真是自己睡在别人床幔,唤他的名字。
港城盛夏,烁玉流金。
路过海边的游人衣着清凉,西裤衬衫的池妄与中袖白裙的路梨矜格格不入,他们默契的没再讲话,良久后池妄伸手,替路梨矜燃起细长的女士香烟。
青白的烟雾迷漫,路梨矜呛到,咳嗽个不停,背后是池妄欲提起又未提的手。
这是路梨矜人生中第一次抽烟,滋味不算好受。
此后多年,池妄与路梨矜再没私下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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