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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次等楚淮晏来接的间隙,顺手去刮,就被记下了。
后来某次路梨矜出校门迟了,上车就被楚淮晏递过来一整本刮刮乐。
助纣为虐这方面,楚淮晏是顶格的,她恐刮出的碎屑掉到车里不好清理,下车进到餐厅才开始刮。
那天路梨矜中到了人生中最大面值的彩票,单张八百块。
一整本算下来一千六百五十五,还不够当天的饭钱。
“你说到底叫它什么呢?”路梨矜把话题摆正,碎碎念着,“我看网上说,起名也不能起太大,像是则天这种,压不住会有坏运气的。”
名字其实最能看出来受重视与否的存在,多少父母祖辈自孩子没出生时开始翻字典,力求引经据典,起到个合适的名讳,反之则是简单粗。暴的“耀祖、光宗”和恶毒尽显的“招娣、亚男”。
路梨矜爷爷和父亲开始对她是不重视,但时间久了,没别的指望后,也开始认真对待起来,可依然是分主次的,对堂哥远比自己好的多得多。
偏心的长辈们总喜欢拿同一句话来搪塞——手心手背都是肉。
却没见到谁在危险来临时张开手心的迎接的,都是无意识的拿手背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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