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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疼了?”在给她涂发膜的楚淮晏温和问。
“没有。”路梨矜粲然,直白讲,“我就是突然想叫你。”
楚淮晏用滑。润的手捏她后颈,“闲的你。”
某處早就高。昂奮起,器。物龐大得難以忽略,但楚淮晏什么都没有做,他以坐怀不乱的清冷姿态给路梨矜洗好,裹浴巾、吹干头发,在抱到床上,调整好受伤左腿的位置,捻好被角。
床头暖光灯的照亮范围不大,路梨矜把手伸出被窝,双手交叠打手影,一只振翅谷欠飞的小燕子浮在对面的墙壁上。
“不困?”楚淮晏换了平板电脑,指。尖灵巧地滑动着屏幕。
“想要你陪我睡。”路梨矜轻声讲。
楚淮晏锁屏、下地,绕去她那边关床头灯,手臂却倏地被握住,路梨矜体温烫得惊人。
瘦白的手指覆在肌。肉流畅的小臂上,有轻微的肤色差。
女孩子在用细弱到蚊讷般的声音怯怯问,“我们不做吗?”
楚淮晏难得堆砌起来的怜悯之心在须臾间被摧毁,他俯身,盯着路梨矜乖顺无辜的脸,杏眼湿漉漉的,像是只任由欺负的小动物,他笑得放浪形骸,浑话不饶人,“想我上你啊?”
“没有。”路梨矜把自己往被里缩,支吾起来有种欲迎还拒地可爱,“我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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