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汹涌澎湃的潮水涌向她,又该凭借什么阻截?
路梨矜平复了好久的呼吸,才红着眼眶软语问,“那你需要我帮忙吗?手或者月匈都行。”
楚淮晏捏着她的鼻尖要她少费心自己,转而平和地抛出疑问,“刚刚为什么不开心?”
跟年长者恋爱的坏处在此刻尽显,无论路梨矜怎样竭力伪装、回避、言不由衷,都被轻而易举的戳破。
她很轻的叹了口气,没有马上应答。
危楼百尺,月华倾倒,窗帘大敞着,清泠泠的光在枕边安静流淌,路梨矜在楚淮晏的含情眼力找到自己的身影。
有且仅有自己。
困窘如果被说出来的话,大概率能得到妥善的解决,然后呢?
坦率的承认这段不纯粹的关系里就是存在着各取所需的成分,再也没能力索求更多的爱吗?
有盏天秤突兀的浮现在路梨矜心间,左边是她的前程似锦,右边是她苛求而未必能得到的爱。
砝码不必加减,左侧就已经取得绝对的压倒性胜利。
横下心其实就是某个瞬间的事情,后来很多个失眠夜里,路梨矜都在诘责自我的直白,但其实不论如何美化,这件事情就摆在那里,不来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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