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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合法持枪的国度,安全系数不算高,街区近日频发枪击案件,凶手系团伙作案,一直没能落网,搞得人心惶惶。
师母的家人不甚放心,连夜驱车接人,他们热络地希望路梨矜一并前往旧金山暂住,等风头过去再回来。
路梨矜回绝了,且把自己打包好的食材送给了他们,“我应该会回国小住一段时间,暂时也不在这边,放心吧。”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况她师妹半个月后结婚,原本就有计划回去参加婚礼。
她机票买得临时,大清早起飞,夜里来了灵感开始填词,写累了起身,从玄关踱步到客厅,时不时的望会儿鱼缸。
无由栖在飘摇的水草里,巨大的白色尾翼像是绽开的花瓣。
路梨矜单手握着本,钢笔划下“躲”改成“栖”,站站坐坐又躺会儿,创作者的通病,写不出来时候就自我移动。
独居三层楼,卧室的窗帘没有拉,月光铺陈满地,路梨矜鲤鱼打挺般的从床褥上跃起,将脑海里浮现的两句词记录下来,又抄起柜里的吉他,拨弦来到窗前,轻哼着刚刚完成的小节。
目光倏然被什么牵引着,不断向下,最终定格在家门外道路对面一点。
那人负手立在两盏路灯的中间,身材颀长,月光笼着他,给周身渡了层毛茸茸的薄光。
距离不远不近,肉眼不能完全看清楚容貌,但仅凭背影就能在拥挤人潮中认出的人,怎么会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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