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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就是广东人,年幼时随着母亲逃亡北上来到帝都,那时这里还叫北平。
在这里她认识了爱人、送走了母亲、生育了两个孩子。
一个英年早逝,另一个认钱不认人。
她其实什么都清楚明白,只是不愿意再介怀,二儿子之前经济出了问题,屡次三番的打电话给她,嘘寒问暖汇成一句,“您能不能帮我开口问路梨矜要点钱。”
她斩钉截铁的回,“不能,你别惦记矜矜的钱。”
从此和本就不亲厚的二儿子断绝了关系。
从负债累累被迫离开长居四十年的地方回乡,乡音无改鬓毛衰,到而今定居港城十三年,她已经习惯了港城的气候,今年回帝都陪路梨矜过年时,因为干冷的天气而喉咙痛,不敢在路梨矜面前咳,怕她忧心。
阳光被摇椅旁的发财树叶片斑驳过,眯起眼仍能看清尘埃在空气里翩跹,又被眼眶里打转的泪模糊。
骨传导让路梨矜听见牙齿发颤的声响,她想说“对不起”,又怕奶奶极尽慈爱的回她句“没关系”。
帝都是她的故乡,并不是奶奶的,她没能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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