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甚至自以为是的为她办了女户,安排好了人照顾她,觉得自己哪怕此生不再见她,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而这两日的辗转难眠就好像一个响亮的巴掌抽在脸上,嘲笑他小看了“情”之一字。
他从未这么想念过一个人,
白天想、晚上想,她写的信每日都要拿出来看好几次,还生怕弄坏了。
明明那信里没有一句关乎情爱,讲的尽是些流水账,从吃了什么,到干了什么,可他还是百看不厌。
光看她开头的“将军”两个字,自己也能琢磨许久,她写的时候到底是想念的?还是恭敬的?
赵伯告诉他裴澈中了进士的时候,他甚至卑劣的想,一个小倌怎么会考中进士?
若他未中,阿衡是不是就不会多看他一眼了?
后面又唾弃自己,
不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