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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这就是你与为父说话的态度?”
裴澈笑着抬起头,
“爹,您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裴父感觉自己儿子说的似乎不是什么好话,紧紧地盯着他。
“先不说别的,五两一个月的租金,您知道咱们现在租的房子是多少钱吗?
五百文。
五百文,你儿子险些卖了身,才能让我们得以有个遮风避雨的瓦头。
五两?五两够我们在这里住小一年。”
“那是以前,现在如何能同日而语!?”
“为何不能?你儿子是考中了进士,不是翻身做了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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