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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倒是也不急了,有媒婆上门也愿意正经挑一挑,不像之前那样只要彩礼高就行。
她还听爹娘说过,要是嫁个混不吝,她以后可能就再管不上娘家了!
欧文静听着这些话语没有像以前那样感觉稀松平常,而是隐隐感到一种不甘。
她经常做着做着活就会想起来郡主曾经带她去驿站看过的那一幕。
一个女人站在最前面,几十个男人只能坐在那里听那个站着的女人说话。
那一幕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子里。
她能感觉到那时没有人在乎最前面站的是不是什么郡主,大家只是被她嘴里说出的话吸引了。
是的,不管依附谁,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如果只依附家里的话,多数都逃不了打骂或者被随便找个人嫁了换几个彩礼钱的命运,不过这样看起来,她以前的生活还算好的。
若是依附丈夫,那更是要打断了牙往肚子里咽,其中的苦楚,也只有那些低头不语的妇人们最清楚吧。
她正在慢慢试图理解郡主的想法。
为什么她当时总是往外跑?为什么她永远都那么忙?为什么她可以毫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和看法,哪怕是大将军想找她也只能等她办完事回来再说,而不是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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