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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记的烧饼、菜市口的烧鸡、还有一道葱拌豆腐,几段葱放在整块的豆腐上,上面撒了些盐。
待净过手后,父子俩坐在桌前。
“澈儿尝尝这烧鸡。”
裴澈不动声色的从裴父手里接过那个鸡腿,默默吃了起来。
裴父自己也动了筷子,不一会儿,
“我儿如今在都察院如何?”
“父亲是指?”
“啊,有没有人欺负我儿?最近累不累?能适应吗?”
还未待回答又道,
“不过都察院那地方,你又是新人,便是多忍让些也没什么,还是要和同僚、上司将关系维持的近一些。”
裴澈见他果然装不了多久,也没有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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