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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颤声道。
“这是第一次,若再有第二次,我可以将你赎出来,自然也可以将你送回去。”
“裴大人!奴家,奴家不敢了!”
裴澈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身影,
“滚回你房里去,以后没有什么事,最好不要单独出现在我眼前。”
“是!”
白露说完就慌忙跑回了裴父的房间。
裴澈继续给自己倒酒,
人怎么就这么不知足呢?
明明说过只要能将她从花楼赎出来做什么都可以的,今天又是想干什么?
人与人之间为什么就不能简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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