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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指了指操场,“要继续吗?”
寒河江薄叶点头起身,往操场走去。我心里仍惦记这她刚才奇怪的情绪,因而起来的动作也慢了她一拍。
看向她背影时,如同一股寒流忽然扑面而来,我狠狠打了个冷颤。这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惧,我从未经历过,比当时面对咒胎时还要更加强烈。
一定要形容的话,大概是上百个一级咒灵聚集在一起的阴冷感。
正常人类身上怎么可能会爆发出这样可怖的压迫感。
我快走几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寒河江薄叶困惑的扭头看向我:“鸣君?”
与之前的违和感一样,阴冷感在她回头的那一刻便飘走了,一丁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难道这也是我的梦?
我愣了一下,松开了手。
原来就算是我也会白日做梦吗。
“有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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