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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说的话相当热情,但我总觉得他言不由衷,字里行间透着一股阴冷。不过还好,夏油杰没有惨遭一剪梅毒手。
“好的!”
通过三木弘树口中的日露,我飞快的定位了时间点。
日露大概刚来这个村子没多久,还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
我叫上夏油杰,走了约十来分钟,来到了我之前看到的几栋茅草屋前,也见到了三木弘树和其他的一些居民。
被那些居民包裹在中央的忧郁、瘦弱的青年便是日露。
尽管被簇拥着,日露却很少发表自己的言论,他更多的是偏着头听旁边的人说话。不管是什么样的话题,有多无趣他都能给予捧场的笑声,眉开眼笑。
确实是以为会让人心生好感的模样。
我们吃完了饭,三木弘树邀请我们留下来跟他的儿子一起玩。为了能有合理的理由多在三木弘树身边晃一晃,我忍辱负重的同意了。
我们玩了一个下午和泥巴打仗的游戏,我跟夏油杰都疲惫不堪,只有小男孩精力充沛。
我假借上厕所的名义,姑且退出战场,往森林深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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