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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打算去哪里,也没有想要问她的欲|望。她上车,我便跟着上车,她下车,我便跟着下车。
最后我们停在了一户同样姓五条的宅邸前。
“五条?”
寒河江薄叶肯定了我的猜想:“是鸣君所想的那样,这个五条的确是那个五条。”
我抽了抽嘴角:“你来这里做什么,总不能要对五条悟下手吧。”
寒河江薄叶带着我熟练的绕道围墙的侧面,手脚利索的爬上去。她跨坐在围墙上,在跳进去之前跟我解释:“五条君收养了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中的一个,我认为她很适合接受这个术式。”
我想说点什么,但我又清楚的知道,我此刻什么都不能说。
在我的身份是诅咒师的情况下,五条悟不能是我特殊的存在。
寒河江薄叶跳进去后,我沉默的爬上围墙,也翻了进去。
从想着院子敞开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屋内的陈设,在靠近窗户的位置摆放了一张矮桌,桌子上还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看来人正好在。”寒河江薄叶假惺惺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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