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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姜茶和小饼干的份上,星野繁这次倒没直截了当的甩上门,而是等安室透离开后才将门关上。
安室透说得倒没什么错,星野繁确实有些后续的问题需要处理,但那些东西暂且可以往后推一推。
将装着饼干的袋子放在床头柜上,星野繁倒进柔软的床铺,脸埋进枕头中,像是一只将头埋进沙子里的骆驼。
第二天上野温树见到了一个满脸苦大仇深的星野繁,他一脸震惊的看着戴着口罩都遮不住疲惫的人,几乎想将他脸上的口罩扯下来,确认来的是不是本人。
星野繁很少会将疲惫透露出来,更多时候在跟他不熟的别人看来,他都算得上一个不知道累的人。
但没有谁是铁打的,都是用血肉堆砌而成的身躯,区别只在于谁更能忍罢了。
在极偶尔的时候,上野温树才能察觉星野繁不经意间泄露出的倦意,像今天这种情况,就算是之前从废墟中将人挖出来,他也没能见到。
——就好像是一个密封的透明玻璃罩,终于被打碎了一角。
“你是我认识的那个星野繁吗?不是假冒伪劣的吧?”上野温树颇为好奇的左看右看,像是在看什么难得一见的外星生物。
“滚。”星野繁不堪其扰,“我今天没精神,你来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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