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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桉也已归位,端起一盏热茶,不徐不疾地撇着茶沫,“你今日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薛满闷声闷气地道:“什么也没打探到。”
“不是出去了好久,怎会一无所获?”
“按少爷的意思,但凡苦读诗书十年,人人都能金榜题名了?”她话里不无火气,说完又觉得理亏,耷拉着脑袋认错,“好吧,我承认是我没用,在花园里贪玩迷了路,白白浪费了时间。少爷,你罚我吧。”
她想也不想地朝许清桉摊开双手,动作娴熟至极。
这般下意识的动作,令许清桉思绪略顿:在她丢失的那段记忆中,是否曾有人习惯这样罚她?倘若有,那人会是谁?
薛满等了片刻,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心情蓦然由雨转晴,“放心,我不记仇,你打吧。”
她摊着一双白皙柔嫩的手,微微歪着头,笑吟吟地望着他,仿佛不是在等待责罚,而是掬一场消融料峭的春雨。
许清桉缓了声,“谁说要罚你了?”
“我没办好事,你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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