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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任四琦回来复命,路过上官启时脚步未有停顿。
“许大人。”任四琦道:“我已将韩家、秦家所有的府邸别院,以及若兰寺都搜查了一遍,并未找到韩大人父子的身影。”
“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许清桉问:“秦长河的那名继室何在?”
任四琦道:“我赶到秦府时,秦长河的书房正起着大火,而那名继室便在书房中,已被烧得面目全非。”
“死得倒是时候。”许清桉淡问:“还有谁死了?”
“若兰寺死了住持和一个尼姑,我从香炉里找出些未烧完的书册,似乎是这几年购药的名册。秦府死了个管家和两个婢女,其余活着的人,全被我押进了大牢。”
“嗯。”许清桉道:“命人继续守着这三个地方,再将找到的名册本递上来。”
任四琦正要领命退下,忽闻外面吵吵嚷嚷。
“韩大人!韩大人您没死!”
“大人回来了!大人回来了!”
许清桉开门走出,果真见韩越站在院中,他一身布衣褴褛,胡须蓬面,惯如松柏般挺拔的脊背此刻却是佝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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