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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足心理准备,午时才敲响许清桉的书房门,“少爷,你在吗?”
“进来。”
薛满跨过门槛,见他执笔坐在书案后,面前堆了两大摞公文。
“少爷,你最近很忙吗?”
“嗯,得帮忙处理衡州的公务。”他抬眼看她,“你有事?”
“是有点事。”她坐到小桌案后,单手托着脸颊,侧望着他,“我听俊生说,今日是你的生辰。”
“嗯。”
“你打算怎么过生辰?”
“平日怎么过,今日便怎么过。”他语气平静,好似全无期待。
薛满默默为他掬把同情泪:她可怜的少爷哟,这会定是强压着内心酸楚,不想叫旁人看出他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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