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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姜氏分开后,两人回到妆粉街。许清桉卸去伪装,变回清贵矜傲的许大人,只是伪装好卸,两人额上的红肿却异常显眼。
薛满想到个好主意,“少爷,我可以剪刘海遮伤,至于你嘛……”
薛满为他选了几条额带,约莫两指宽的天青色杭绸额带。正束在眉峰上边,遮去几分深晦莫测,多出些风流意气。
“姐姐。”她笑吟吟地道:“你真是可男可女,雌雄莫辨呐。”
许清桉威慑地投去一眼,她这会胆子肥得很,哪里会怕,“这若兰寺根本不危险,其实你不用陪我去的。”
“不危险?”
“是啊,依目前来看,若兰寺里就是群卖药的神棍,图谋钱财罢了。”
“自古以来,谋财必定伴着害命。”许清桉顿道:“况且,你并非毫发无伤。”
“皮外伤罢了,过几天便能痊愈。”她道:“最主要是我们成功拿到了药丸。”
许清桉……感到不解。不解她惯来娇气,今日遭足了罪,却没喊苦喊累,反倒比他更看得开。
他这样想,便这样问了。
“此言差矣。”薛满认真脸,“你本可以不来,但你不仅来了,还陪着我一起爬山跪拜受伤。说起来,这是我与你第一次共苦呢。”共苦有了,同甘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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