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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安侯从鼻子哼出一声,“臭小子,你当世上只你一个好人?本侯也放话在这里,无论阿满愿不愿意,本侯都会为她保驾护航,不许任何人欺侮她。”
欧阳管家、侯府护卫、仆从婢女们:……老侯爷,您是最有可能欺侮阿满姑娘的那位。
许清桉也在思考,祖父为何突然扭转脾性,对阿满从嗤之以鼻到关怀备至?是假装?不,祖父不屑于假装。那便是另一种可能,祖父他——
“老侯爷。”欧阳管家适时道:“天色不早,七表公子还在等您检阅功课,您不如先回去休息。”
“成吧,我明日再来。”恒安侯起身松动筋骨,“记得将东西送进瑞清院,席面也让阿满小姐趁热吃。明日再去查查京城里有什么好吃的,给瑞清院全都送一份。”
阿满,小姐。
欧阳管家恭敬道:“是,老奴遵命。”
恒安侯精神奕奕地往外走,忽听孙子道:“祖父,我想出府另住。”
恒安侯头也不回,“你可以走,阿满留下。”
许清桉目送他离去的背影,沉吟不语。祖父的种种异样,无不透露出一个信息:他已知晓阿满的真实身份。
似祖父这般看重门第之人,能入他眼的身份必是不可小觑。皇亲国戚?达官贵人?名门世族?
他招来蜚零,“去查本朝二品官级以上,家中有十八岁内女眷的人家,无论嫡庶,名中带‘满’字者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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