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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事。”裴长旭道:“她似乎产生了错乱记忆,总觉得自己是另一个人,并不想恢复如初。”
关少云斟酌道:“按理说,丢失记忆并不会产生错乱,除非是病患的执念所致。”
“何为执念所致?”
“病患内心抵触原本的记忆,于是产生第二个自我,刻意抹去从前,试图成为全新的一个人。”
裴长旭问:“会很难治?”
“心病还需心药医。”关少云道:“找出那人心病的关键,以外疗辅助,想必能够药到病除。”
想也知道,阿满的心病由他与诗韵的那段往事而起。原来她那样在乎吗?在乎到宁愿抛弃过往,成为另一个人……枉他自诩对她体贴关怀,却从未察觉到她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好在诗韵是一段不可追的过往,他与书韵更是清清白白。他要向阿满解释清楚,书韵不是诗韵,她们是血亲姐妹,他照顾书韵全是出于对她姐姐的愧疚心。
送走关少云后,裴长旭命人去薛府收拾一番,将薛满常用的物件、仆从都带上。山不见他,他便想方设法去见山,再将山移回触手可及的身旁。
三驾马车浩浩荡荡地赶往恒安侯府,车上虽没有端王府的车徽,但熟悉端王之人,便能认出赶车人是他的几名贴身侍卫。
无独有偶,路那头驶来一辆灰扑扑的旧马车,赶车人是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
杜洋本着尊老精神,提前往路侧贴靠,岂料那白发老者迎面而来,恰好堵住他们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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